這些天。

May, 1 ; 03:48p.m.


似乎又到了一個臨界點。

信念崩塌。對身邊事物都需要重整，重新定義。文字是什麼，而我此刻所記下的，背後會有什麼含義。我所寫了之後，對我而言會是什麼。

我需要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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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變得風清雲淡。
你曾信誓旦旦說看不淡的事情會慢慢淡去。像褪色一樣。連你也看不見它淡去的色彩。
親愛的，相信我，現在儘管地去任性和執著。趁你還可以。
因為時間會靜悄悄地剝去你任性的權利。”

偶然看見2011年記下的字跡，兩年過去了，所有任性與執著都如那段文字裡寫的那樣，歸位。不再發脾氣。不再摔門。不再奪門而出。心不甘時，安靜下來。

靜默是我最終的答案。而我慶幸自己曾無顧慮地去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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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頭沒腦地給黎紫書留言，她告訴我：“認清楚寫作並沒有什麼了不起，那才是真正走上寫作之路的第一步。最後，決定你是否能成為“了不起的人”，不在於你有多能寫，而在於你最終表達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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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假期，想要出走。印著英文字體的白紙在桌上擱著，我被白色書皮的《眠空》吸引，於是想想，不妨一讀。而她的文字讓我思考。幫助我重整，為我的處境一一解釋並賦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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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愛。愛，不能說。說出來的都有偏差，被兩個人的觀念撕扯，失去完整，也不再單純。愛沒有形狀，沒有性質。它是一種體會，帶著禁忌，那是神賜予它的深沉。你以為你知道什麼是愛，但它不是人的聲音能夠發出來的。——安妮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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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我不敢說，或是懶惰說。變得寡言。朋友經常說我總是不回答她們的問題，而我則說有時我自己心裡回答了，可是忘了說出來。

也許我真的就不懂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