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記。
之一 嘿,你好,兩年不見。 這裡讓我想起了以往熬夜寫字的日子。這些年過得不好不壞。畢業以後的四年,都一直過著庸庸碌碌的生活。沒有什麼起眼的成就,倒是漸漸地成為了不聞不問的機械人。 一年前做了一個決定,造成事業上的轉變。在起起落落以後,雖然終於抵岸,卻須適應新的事物。疲憊感劇增。總盼著哪天命運會摸著我的後腦勺告訴我說,不怕,接下來都會讓你過順遂的日子了。可現實是,你想要過上理想的生活,就必須要有相對的付出。公與不公,都只是自己心裡的一把尺而已。 之二 曾在失業的兩個月裡,每日過得焦躁不安,甚至質疑人生存在的意義。也在接下來的數個月裡,將自己閉關起來,過著頹廢而又抑鬱的日子。已經極少觸碰自己曾熱愛的事物,比如文字又或是手作。 也正是因此,過去曾被自己拼了命壓抑的回憶以及負面情緒,似是一具早已腐爛的屍體,你以為你將它拋入了深海,它卻被一層一層的浪潮推回了原地,注定要成為你的羈絆。 而這具屍體,是在中學時期就被埋下的——當時曾因拒絕加入所謂私會黨而遭到排擠,污衊,也就是他們稱為的 “霸凌”。在這樣不斷質疑自己做錯了什麼的黑暗的日子度過長達三年。在那個不懂事的年齡裡,還沒來得及理清是怎麼一回事時,父母卻只是告訴自己為了生活你必須要忍氣吞聲,要低頭——於是便失去了控訴的權力。 三年,足以讓一個人的個性徹底改變。淡漠與憂鬱,成為了旁人賜予我的標籤。曾想過無數個終結生命的方式,最終卻以 “我為什麼要為了這些混蛋犧牲生命” 而頑強的活了下去。其實終歸還是怕死的,也是為了那一份不甘。 這些傷口因為沒有被正視與原諒過所以不曾痊癒,它在一地荒蕪裡倔強地生長著。 而腐臭味充斥著嗅覺,讓自己沒有辦法再繼續沉睡。 它說,你必須要醒來。 明白了這一點以後,便是要開始學會和過去和解。在與過去和解以後,才能將過去與現在分解。 引用岸見一郎和古賀史健在《被討厭的勇氣》的一段: “Rather, as Adler’s teleology tells us, ‘No matter what has occurred in your life up to this point, it should have no bearing at all on how you live from now on.’ That you, living in the h